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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周围的目光没那么友善，但好歹没有蹬鼻子上脸，
不过估计也是看在柳成虎身后的铁牛水生的面子上，这些人才目光稍微改变了一些，
很显然柳成虎也察觉到了他们眼神的变化，不过并没有太在意看起来，
估计平日里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的注视，这就让蒋博宇稍微有些诧异了。
因为这种心态的摆正以及对外围影响的忽略，可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得到的，
要是心理稍微脆弱一点,在这长期的压力之下指不定会畸形成什么样子，
所以柳成虎在这种环境之下，会做出那种事情也在情理之中，起码没有超出蒋博宇太多的预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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