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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正楠坐在副驾驶位置，两位西装男子坐在后方，左侧男子凝重开口：“很难判断。”
“首先，一位代行者出现在其他信仰势力范围，必定是代表他接受了信仰任务。这对某个地区来说，肯定是变天的前奏。”
他顿了顿，斟酌开口：“最后一次信仰之战，记录来自于大明王朝。特别应对司建立于82年，根本没有经历过信仰战争。按照道理，我们应该立刻全体戒备，但是……”
另一位男子沉声道：“我信不过他。”
周永楠无声点头。
何止是他们，他自己都信不过对方！
“他的行为太过随心所欲，完全不像正式来谈判的。但他身上的气息又做不得假，我无法分辨。”
“建议上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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