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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好不好看，又有什么深意，在苏牧看来那些都是虚的，卖灵石才要紧！
现在流传在世上的儒圣墨宝只有一副，还在皇宫里，那他手里这张字画的价值就不必多说了。
这个王先生既然是首席鉴宝师，那肯定是有定价开价的资格的，所以苏牧直接朝他问。
「这幅字画的价值老夫还真不好判断，夫子的真迹，说是无价也不为过。」
「但流传于世的毕竟太少，没有足够的参考，所以价格这方面……客人有什么想法？」
王先生闻言有些犯难，定价这方面，高了的话不利于万宝阁的利益，低了又显得不够尊重儒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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