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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婶儿叹了口气，又继续道：“我们以为他心里头有什么伤心事，但是问他，他也不说话。第二天的时候，他就忽然变得有些怪里怪气的，说话也是掐着嗓子，温声细语的，就像个女孩子说话似的！”
张婶儿看了孙叔一眼，又道：“他这副做派，你孙叔看不惯，操起棍子就打了他一顿，叫他要有个男人的样子。你孙叔打他的时候，他也没反抗，但是拿着眼睛，怨毒的看着你孙叔，就跟是他八辈子的仇人似的。”
张婶儿说到这儿，顿了顿，才又接着道：“可你孙叔打了他之后，他的情况并没有好转，反而有些变本加厉起来！我记得那天晚上我起夜，出来的时候看见这院子里站着个穿着戏服的女人，在那一动不动的。”
张婶儿心有余悸道：“我当时给吓了一跳，壮着胆子走近一看，才发现那竟然是我儿子扮的！”
那孙叔砸吧了一口旱烟，接着道：“那之后他就成天在屋子里，咿呀咿呀的唱戏，跟他说什么都不理，打也打了，骂也骂了，但他跟个木头一样，纹丝不动，照样这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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