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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钱二小姐没什么感情的念着陈择玉的台词：“二哥，你是不会懂我的，你压根就不懂什么是国家大义。”
“是，我是不懂，但大哥已经为这个国家牺牲了，你若是再出事，你让奶奶、娘她们怎么办？”
“奶奶和娘她们有你。”
“你站住！”宋谦明的声音更大了些，嘴唇颤动了好几次，眼睛里蕴藏着疯狂的情绪，可很快又压制下去。
“是，我是没有你有民族大义。”他呢喃着说，握着拳头垂下头，“二哥没有你有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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